我渐渐变得疯狂起来,一个阳光明媚的周三,我当面递交了一张名义上的请假条内容如下。
一回到家我就累得躺在床上睡着了,不知睡了多久我被她叫醒了,“喂,饭煮好了,起来吃中午饭啦。
“不辛苦~我也是,感谢款待~”安卡谈吐间萦绕着淡淡的酒香,这时我也才觉察到安卡的脸蛋微微发烫,拨开发丝可以看到铺开的一层红晕。
我愣住了——白天的那个女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,脸埋在枕头里,肩膀一抽一
而且这个朋友在300公里外的泉城,他们之间不会有什么交集,我把微信取名 “仗贱走天涯”,这名字看似玩世不恭,更容易拉起女人的好奇心。
另一方面,我在疑惑着:难道说岳母丁字裤上的湿痕并不是她的普通分泌物的味道,而是她流的淫水的味道么?